改革创新 敢为人先

 ——从志书年鉴看“科教兴川”战略历程和历史性成就

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

编者按:1995年5月6日,中共中央、国务院发布《关于加速科学技术进步的决定》,确定实施“科教兴国”战略。作为改革先行省,四川以改革创新、敢为人先的精神,从扩大科研机构自主权开始,着手对科技体制进行改革1,于1984年印发《关于加快科技体制改革的几点意见》,早于中共中央1985年发布的《关于科学技术体制改革的决定》;此后,又于1992年1月印发《关于大力推动科技进步振兴四川经济的决定》,在全国率先提出“科教兴川”战略,亦早于中共中央、国务院1995年5月在《关于加速科学技术进步的决定》中提出的“科教兴国”战略。实施“科教兴川”战略以来,四川科教事业与经济社会发展深度融合,取得了巨大成就。在“科教兴国”战略提出30年之际,省地方志办特梳理志书、年鉴中记载的相关资料,展现“科教兴川”战略的历史进程、实施成就,为新时代四川建设更高水平的科技强省和国家创新驱动发展先行省、为加快建设教育强省提供历史镜鉴。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前,在计划经济大背景下,四川省科技体制、科研工作的组织,科研机构和科技人才的管理等,均由国家统包统揽。科研机构与企业分离、没有自主权,这种体制不利于科研机构和科技人员积极性的发挥,不利于服务经济社会发展,不利于科技成果转化。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后,伴随农村与城市改革的逐渐展开,四川省从扩大科研机构自主权开始,着手对科技体制进行改革(1),拉开了“科教兴川”的大幕。地方志作为“一方之全史”,在《四川省志》各分卷、各年度《四川年鉴》以及相关专业志鉴、专题志鉴中,全面、客观、系统记录了“科教兴川”战略的壮阔实践和恢弘征程。

“科教兴川”战略的

历史进程

(一)初步探索实践时期

20世纪80年代,是“科教兴川”战略初步探索时期。

1978年,在全国科学大会和全国教育工作会议上,邓小平同志深刻论述了经济快速发展离不开科技进步,而科技进步又依赖于教育的关系,从战略高度强调大力发展科技和教育的重要意义。邓小平同志对科技和教育重要意义的论述,拉开了全国科技、教育体制改革的序幕,也为四川提出并实施“科教兴川”战略奠定了思想理论基础。

1979年初,四川开始进行科技体制改革试点(2)。1984年8月2日,四川省人民政府印发《关于加快科技体制改革的几点意见》,早于中共中央1985年3月13日发布的《关于科学技术体制改革的决定》(3)。此后,四川省人大常委会先后批准《关于依靠科技进步振兴农业的决议》《关于进一步推动我省工业企业科技进步的决议》,省委、省政府出台《关于依靠科技进步确保农业稳定发展的决定》,初步形成“科技兴农”“科技兴工”政策框架,但尚未形成全省统一的战略部署。

1985年8月,省委、省政府召开全省教育工作会议,传达学习全国教育工作会议精神。省长蒋民宽在会上提出“振兴四川经济,必须首先振兴四川教育”“宁可少办几个工厂,少上几个项目,也要增加教育投资,努力发展教育事业”,在一定程度上起到了振奋民心、动员社会重视教育的作用。1985年11月和次年1月,省政府相继印发《四川省关于征收农村教育费附加的试行办法》《四川省普及九年制义务教育的实施方案》,省委、省政府印发《关于基础教育实行分级管理的试行意见》。截至20世纪80年代末,四川初步形成基本适应社会主义建设需要的比较完整的教育体系,但还存在总体发展水平落后于全国平均水平、教育发展不平衡等问题(4)。

(二)战略形成与系统实施时期

20世纪90年代,是“科教兴川”战略形成与系统实施时期。

1992年1月,省委、省政府出台《关于大力推动科技进步振兴四川经济的决定》,即“科教兴川五十条”,在全国率先提出科教兴省战略,早于1995年5月6日中共中央、国务院在《关于加速科学技术进步的决定》中提出的“科教兴国”战略。这一文件的出台,标志着“科教兴川”从局部探索实践上升为全省战略。“科教兴川五十条”,从科研机构改革和发展、推动农村和企业科技进步、发展高科技产业、加强科技成果转化、加强对外科技合作交流等十个方面作出政策规定,并陆续制定与之配套的13个政策性文件和“知识分子工作二十三条”。1996年,省委、省政府出台《关于贯彻〈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加速科学技术进步的决定〉的实施意见》(共五十条),是在新形势下对实施“科教兴川”战略的补充。两个“五十条”构成了“科教兴川”战略的整体框架体系。

四川围绕“科教兴川”战略,陆续出台一系列重要政策,实施一系列重大改革举措。1994年3月,省政府印发《四川省加快科技体制改革方案要点》;1995年,省委、省政府组织实施了以加速科技成果推广为主要手段、以大力发展科技产业为突破口的科技兴川“千亿工程”(5);1997年12月27日,省人大常委会通过《四川省科学技术进步条例》。这一阶段,科技体制改革不断向纵深推进,科技创新能力大幅提升,一大批重大科技成果不断涌现。

在“科教兴川”战略带动下,全省教育事业也得到长足发展。1995年3月,省委、省政府出台《关于贯彻实施〈中国教育改革和发展纲要〉的意见》,明确提出把教育摆在优先发展战略地位。全省形成具有四川特色、在全国拥有广泛影响的“党以重教为先、政以兴教为本、民以支教为荣”的良好社会风尚,出现各行各业抓教育的生动局面。

(三)深化发展与战略转型升级时期

进入21世纪,“科教兴川”战略进入深化发展与战略转型升级时期。

2000年,省委、省政府印发《关于加强技术创新 发展高科技 实现产业化的实施意见》,确立建设创新型四川的思路。2005年,省委、省政府发布《关于加强自主创新走创新型发展道路的决定》,提出未来15年四川科技工作的发展方向是加强自主创新,走创新型发展道路(6)。2017年,省委、省政府印发《关于贯彻落实〈国家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纲要〉的实施意见》,明确“三步走”战略目标。省政府办公厅印发《四川省“十三五”科技创新规划》(7),加快建设国家创新驱动发展先行省和创新型四川。2021年,省委出台《关于深入推进创新驱动引领高质量发展的决定》。2023年,科技部、四川省人民政府联合出台《新时期科技创新引领四川高质量发展行动方案(2023—2025年)》,明确四川创新驱动引领高质量发展任务及路径(8)。

四川省围绕创新驱动发展战略,通过政策调整、资源整合与技术创新,逐步构建起覆盖城乡、产教协同的新型教育版图。2018年,省政府办公厅印发《关于深化产教融合的实施意见》,构建教育和产业统筹融合发展格局,发挥企业产教融合主体作用,加强产教融合人才培育。

通过梳理“科教兴川”战略的历史演进,我们清晰地看到一条从局部探索到系统规划、从单一推进到深度融合的发展路径。这一战略的形成与深化,既是省委、省政府对中央“科教兴国”战略的贯彻落实,也是基于四川省情的自主创新,为四川经济社会发展提供了持续动力。

“科教兴川”战略取得的

历史性成就

(一)科技领域取得的成就

“科教兴川”战略的提出和实施,对四川经济社会发展发挥了直接重要作用,为四川实现全面小康、在西部大开发中跨越发展、在新时代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推进全省经济转型等均提供了持续动力。

1. 关键技术实现新突破。四川大力推进科技创新,突破了一批重大关键技术。“北斗”卫星移动通信系统、三代核电技术等一批重大关键共性技术取得突破,电子信息、航空航天、核技术等领跑全国。2024年,四川省将人工智能列为1号创新工程,成功研制出自主可控国产高性能DCU芯片;电子科技大学信息与量子实验室、天府绛溪实验室在国际上首次研制出氮化镓量子光源芯片;锦屏深地实验室获得国际最灵敏暗物质相关试验结果‌;成都国星宇航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研发的全球首颗AI大模型科学卫星发射入轨;中车长客股份公司与成都轨道集团联合研制的国内首列氢能源市域列车在长春成功试跑,标志着我国在氢能轨道交通领域取得新突破。四川沃飞长空科技发展有限公司研发的AE200电动垂直起降航空器(eVTOL)试飞成功,沃飞长空成为中国首个、全球第二个完成全倾转过渡飞行试验项目的企业。该研发项目后续可投入城市交通运输商用化中,届时市民或能体验“空中出租车”。国家超算成都中心发布全球首个亿级参数地震波大模型,进一步为新时代防震减灾事业现代化提供科技支撑。

2. 实施重大科技专项成绩斐然。四川围绕全省六大优势产业发展,持续实施重大科技专项,2022年,启动实施工业软件及信息安全、生命健康、生物育种3个重大科技专项,继续实施航空与燃机、川猪2个重大科技专项,突破关键技术30余项,研制创新产品20余个,带动实现经济效益90余亿元(9)。2023年,推动航空与燃机、工业软件及信息安全、川猪、生物育种和医药健康重大科技专项实施,研发创新产品108个,突破关键共性技术139项,申请和授权发明专利308件,编制技术标准64项,转化科技成果34项,带动销售收入89.68亿元(10)。2024年,大力实施6个重大科技专项,推进人工智能“一号创新工程”,29项科技成果获国家科学技术奖励,3个水稻品种获评全国“十大杂交水稻荣誉品种”。

3. 科技服务民生成效显著。近年来,四川医疗卫生科技发展迅速,助力提高医疗服务质效、保障人民健康。2022年,科技厅、省中医药局联合印发《关于实施中医药创新工程建设中医药创新高地的意见》,创新中药“黄酯胶囊”获批开展临床试验,中医药“防、治、康”系列方案被纳入《四川省新型冠状病毒性肺炎中医药防控技术指南(第十一版)》(11)。2023年,华西精创神经可视化脊柱微创手术导航系统、冷凝固化无支撑架3D医疗高速打印技术等4项技术实现全球、全国首创。四川大学研发的重组三价新冠病毒三聚体蛋白疫苗成为全国首个被纳入紧急使用、针对XBB等新冠病毒变异株的疫苗(12)。2025年,中玖闪光医疗科技有限公司研发的全球领先、国内首创的e-Flash200A超高剂量率电子射线放射治疗系统临床试验项目在四川大学华西医院启动,标志着我国在Flash放射治疗系统研发领域迈出关键一步。

4. 高能级科创平台打造成果丰硕。2022年,西部首个国家实验室——聚焦量子科技、信息技术等前沿领域的天府实验室正式挂牌设立(13)。2023年,天府实验室下设的天府兴隆湖实验室、天府永兴实验室、天府绛溪实验室、天府锦城实验室完成实体化运行。国家川藏铁路技术创新中心成都研发基地建成投用。国防创新领域第一个国家级创新中心——国家高端航空装备技术创新中心揭牌运行。全国先进技术成果西部转化中心揭牌运行(14)。2024年,国家实验室永久园区建成投用。算力数据供给能力有效提升,天府智算西南算力中心、成渝中心算力枢纽智算中心(一期)等4个项目竣工投产。全国唯一省级综合性种质资源库——四川省种质资源中心库全面运行。

5. 科技成果转化提质增效。2017年,四川在全国率先探索开展职务科技成果权属混合所有制改革试点,其核心是将职务科技成果的“国家所有”变为“国家、职务发明人共同所有”,充分激发出科研人员从事创新创造的热情和动力。其改革经验被誉为科技领域的“小岗村试验”,极大地促进了科技成果转化。2022年,全省开展中央在川高校院所重大科技成果转化“聚源兴川”行动,推动产学研深度融合,推动重大成果转化和产业化示范(15)。2023年,运-20、C919大飞机机头批量交付,芯片封装载板材料实现国产化,国内首台自主创新产品F级50兆瓦重型燃气轮机实现商用,医用回旋加速器实现核医学影像关键装备国产化。新型航空发动机涡轮叶片、山地齿轨旅游列车、北斗三号基带芯片等22个重大成果在四川转化(16)。科技成果的转化,不仅带动人工智能、核技术应用等战略性新兴产业集群发展,也为四川经济持续回升向好提供了有力支撑。

(二)教育领域取得的成就

实施“科教兴川”战略后,全省教育工作从四川省的实际出发,在完成基本普及九年义务教育和基本扫除青壮年文盲历史任务的基础上,推动各级各类教育不断发展,为四川经济社会发展夯实了根基。

1. 基础教育走向优质均衡发展。2022年,全省稳妥有序推进“双减”改革,坚持促进校内教育提质增效和深化校外培训治理两手抓,义务教育阶段学生规定时间内完成书面作业率、学科类培训机构压减率和平台监管率均达100%。启动实施普通高中强基计划,提升县域普通高中办学质量。推进控辍保学常态化预警监测,适龄儿童失学辍学由动态清零转向常态化清零。全年下达学生资助补助资金85亿元,惠及学生577万人次(17)。2023年,成都市锦江区等6个县(市、区)通过国家义务教育优质均衡发展验收。在全国率先开展校外培训“先学后付”改革试点,该模式获教育部官网推广(18)。

2. 职业教育提质融合发展。2022年,全省撤并整改中职学校25所。开展职业学校办学突出问题专项整治。加快推进37所高职“双高计划”学校、90所“三名工程”中职学校建设,立项建设35个省级产教融合示范项目(19)。2023年,建立国家、省级、学校三个层面“双高计划”建设体系。四川工程职业技术学院等8所国家“双高计划”建设单位,均完成各项建设任务。1所高职学校升格为本科职业技术大学,3所高职学校获黄炎培职业教育奖“优秀学校奖”。首批建设7个省级市域产教联合体,2个入选国家级市域产教联合体名单(20)。

3. 高等教育内涵式高质量发展。2022年,全省8所高校14个学科进入国家第二轮“双一流”建设,建设高校数居全国第4位;转化科技成果数量占全省76%以上,就地转化率近80%、居全国第2位。提升高等教育服务现代产业体系建设,立项一批省级现代产业学院、特色化示范性软件学院、产教融合示范项目。入选首批国家级特色化示范性软件学院1所;获批国家级现代产业学院2个项目,居全国第五。立项大学生创新创业训练计划国家级项目2743项、省级8743项,资助经费5539.7万元。建设省级双创学院和实践基地30个,获批国家级项目10个,数量居全国第四。组织54万名学生参与第八届“互联网+”大学生创新创业大赛,获奖数量位居全国第六(21)。

2023年,在国家第一轮“双一流”建设末期验收中,四川高校10个学科完成建设目标。截至2023年底,19所高校的101个学科进入全球高水平学科行列。全省高校建设省部级以上创新平台721个,发布川渝高校科技成果转化清单298项。立项省级大学生创新创业训练计划项目10537项,其中获2023年国家级大学生创新训练计划项目2763项。举办四川省国际大学生创新大赛、“建行杯”第九届四川省国际“互联网+”大学生创新创业大赛。推进高考综合改革、启动普通高校艺术类专业招生考试改革。加大中医药教育改革力度,支持医学高校建设省级中医临床教学培训示范中心8个、立项建设贡嘎计划中医药类学科5个(22)。

4. 民族地区教育协同发展。在民族地区持续开展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教育、民族团结进步专题教育、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教育。民族地区十五年免费教育计划、“一村一幼”计划等累计惠及民族地区学生超700万人(23)。2023年投入资金9亿元实施“十年行动计划”“大小凉山义务教育学校办学条件提升工程”“新疆西藏等地区教育特殊补助资金项目”三大项目。“四川云教”等远程教育平台覆盖面进一步扩大,惠及民族地区785所学校、4400个班级、19万名师生。开展“校对校”帮扶,实施少数民族高层次骨干人才计划等,惠及民族地区3000名学生(24)。

回望过去,“科教兴川”战略引领四川科技教育事业取得了历史性成就;展望未来,这一战略仍将是四川现代化建设的重要引擎。在新的历史起点上,四川准确把握新时代科教事业发展新趋势新要求,深入实施科教兴省、人才强省、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始终坚持教育优先发展,加快打造西部地区创新高地,加快推进教育强省建设,以建设更高水平的科技强省和国家创新驱动发展先行省为目标,以深化改革创新为动力,以服务高质量发展为导向,不断开创科教事业新局面,为谱写中国式现代化四川新篇章提供有力支撑。

地方志作为“存史、育人、资政”的重要载体,将继续忠实记录“科教兴川”战略进一步深入实施的历程,奋力书写四川高质量发展新篇章。

参考资料:

(1)四川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四川省志·科学技术志》,四川科学技术出版社,1998年10月第1版,第1024页。

(2)四川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四川省志·科学技术志》,四川科学技术出版社,1998年10月第1版,第9页。

(3)四川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四川省志·科学技术志(1986—2005)》,方志出版社,2014年7月第1版,第1页。

(4)四川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四川省志·教育志》,方志出版社,2000年2月第1版,第32、33、40、43页。

(5)四川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四川省志·科学技术志(1986-2005)》,方志出版社,2014年7月第1版,第4—5页。

(6)四川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四川省志·科学技术志(1986—2005)》,方志出版社,2014年7月第1版,第7页。

(7)四川年鉴社,《四川年鉴(2018)》,四川年鉴社,2018年12月第1版,第249—250页。

(8)四川年鉴社,《四川年鉴(2024)》,四川年鉴社,2024年11月第1版,第430页。

(9)四川年鉴社,《四川年鉴(2023)》,四川年鉴社,2023年12月第1版,第343页。

(10)四川年鉴社,《四川年鉴(2024)》,四川年鉴社,2024年11月第1版,第435—436页。

(11)四川年鉴社,《四川年鉴(2023)》,四川年鉴社,2023年12月第1版,第341页。

(12)四川年鉴社,《四川年鉴(2024)》,四川年鉴社,2024年11月第1版,第436页。

(13)四川年鉴社,《四川年鉴(2023)》,四川年鉴社,2023年12月第1版,第340页。

(14)四川年鉴社,《四川年鉴(2024)》,四川年鉴社,2024年11月第1版,第432—433页。

(15)四川年鉴社,《四川年鉴(2023)》,四川年鉴社,2023年12月第1版,第346页。

(16)四川年鉴社,《四川年鉴(2024)》,四川年鉴社,2024年11月第1版,第438页。

(17)四川年鉴社,《四川年鉴(2023)》,四川年鉴社,2023年12月第1版,第326—327页。

(18)四川年鉴社,《四川年鉴(2024)》,四川年鉴社,2024年11月第1版,第448—449页。

(19)四川年鉴社,《四川年鉴(2023)》,四川年鉴社,2023年12月第1版,第326页。

(20)四川年鉴社,《四川年鉴(2024)》,四川年鉴社,2024年11月第1版,第445、446、453页。

(21)四川年鉴社,《四川年鉴(2023)》,四川年鉴社,2023年12月第1版,第326、334页。

(22)四川年鉴社,《四川年鉴(2024)》,四川年鉴社,2024年11月第1版,第446、447、456页。

(23)四川年鉴社,《四川年鉴(2023)》,四川年鉴社,2023年12月第1版,第326页。

(24)四川年鉴社,《四川年鉴(2024)》,四川年鉴社,2024年11月第1版,第452页。

来源: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

作者: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执笔:张华)

配图:方志四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