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顾脱贫攻坚 奋进时代征程

从志书年鉴看脱贫攻坚的四川实践

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

编者按:2015年11月中央扶贫开发工作会议召开,吹响打赢脱贫攻坚战的冲锋号。四川和全国一道,进入啃硬骨头、攻坚拔寨的冲刺期,也和全国一道,取得脱贫攻坚决定性胜利、如期实现全面小康。2025年11月29日,在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打赢脱贫攻坚战的决定》印发10周年之际,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系统梳理正在编纂的《四川省扶贫志》和已出版的《四川年鉴》中有关四川脱贫攻坚的记载,通过大量数据与典型案例,回顾奋斗历程,展示辉煌成就,总结宝贵经验,旨在以史为鉴、资政建言,为我省在新时代新征程上更好推进中国式现代化建设提供历史镜鉴与决策参考。

消除绝对贫困,是中华民族的千年梦想,是人类发展史上的伟大壮举。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把脱贫攻坚摆在治国理政的突出位置,作出“坚决打赢脱贫攻坚战”的重大战略部署,提出“精准扶贫、精准脱贫”的重要理念,为全国脱贫攻坚工作指明方向。2015年11月27—28日,党中央召开扶贫开发工作会议,提出实现脱贫攻坚目标的总体要求,发出打赢脱贫攻坚战的总攻令。四川作为全国脱贫攻坚任务最繁重的省份之一,举全省之力,下“绣花”功夫,于2020年底在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之前,如期完成脱贫攻坚目标任务,与全国同步全面建成小康社会。

志书和年鉴作为“官书”“信史”,必须客观、系统、权威地记录重大历史事件。正在编纂的《四川省扶贫志》与已出版的不同年度《四川年鉴》,均充分记载了这一波澜壮阔的历史进程,为我们总结历史、洞察现实、启迪未来提供了可靠的历史资料。

一、历史印记:四川脱贫攻坚历程艰辛辉煌

四川是人口大省与农业大省,同时涵盖革命老区、民族地区、地震多发区,从盆地边缘的连绵山区到川西高原的广袤地域,贫困以集中连片与“插花式”并存的形态分布,受自然条件、基础设施、产业发展、医疗教育等多重因素交织影响,形成了独特而严峻的贫困状况。据正在编纂的《四川省扶贫志》记述:“1978年,全省有2600万农村贫困人口尚未解决温饱问题;1985年,农村贫困人口为1509万人;20世纪90年代,农村贫困人口整体呈逐年减少趋势。进入21世纪后,虽温饱问题基本解决,但因经济结构单一、交通与通信条件落后等因素,致贫返贫情况仍然普遍存在。截至2013年底,全省贫困状况依然严峻,贫困人口达625万人,贫困发生率为9.6%,是全国扶贫任务最繁重的省份之一,也是脱贫攻坚的主战场。”①

党的十八大以来,四川省认真学习贯彻习近平扶贫开发战略思想,坚决贯彻落实党中央、国务院决策部署,把扶贫开发作为全省全局性任务统筹强力推动。省委十届三次全会将扶贫攻坚作为全省重点任务进行研究部署,省委十届四次全会就扶贫开发机制创新作出总体部署,省委十届六次全会审议通过《中共四川省委关于集中力量打赢扶贫开发攻坚战确保同步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决定》。随后,《四川省农村扶贫开发条例》《四川省“十三五”脱贫攻坚规划》颁布出台,省委、省政府在脱贫攻坚的总体设计、法规保障、制度安排、政策措施和工作要求等方面,每年均出台一系列举措,全力推进脱贫攻坚。

《四川年鉴》每年均记载了省委、省政府的决策部署和多种举措。以《四川年鉴(2016)》为例:“决策部署方面:2015年4月上旬至5月上旬,省委组织开展了全省历史上最大规模、最强力度的扶贫大调研、大督查,38位省领导、50名厅(局)负责人及112位市(州)领导带队,深入全省160个有扶贫开发任务的县(市、区)、414个乡镇、677个贫困村,集中开展扶贫专项督查调研,有效摸清了全省贫困家底,传导了扶贫战略压力,建立起指导督查的常态长效机制,提出了破解之策,此项举措属全省首次、全国首创。科学规划方面:2015年6月1日,《四川省农村扶贫开发条例》正式施行,依法治贫成为现实,这是全国首部贯彻精准扶贫方略的地方性扶贫法规,标志四川省扶贫开发驶入法治化轨道。组织保障方面:省委第154次、156次常委会研究决定成立四川省脱贫攻坚领导小组,由省委书记、省人大常委会主任王东明和省委副书记、省长共同担任组长,省委、省人大、省政府、省政协11位省级领导人担任副组长,41个省直相关部门主要负责人担任成员,并由8位副组长牵头分工负责“五个一批”脱贫攻坚行动计划和10个扶贫专项方案安排部署落实。机制创新方面:创新精准扶贫工作机制,出台《四川省干部驻村帮扶工作方案》《干部驻村帮扶工作考核办法》等文件;创新金融服务扶贫机制,出台《关于开展扶贫小额信贷的实施意见》,印发《四川省扶贫小额信贷操作指南(试行)》;创新社会参与扶贫机制,出台《创新扶贫开发社会参与机制实施方案》;创新财政专项扶贫资金等支农资金的使用方式,在全国率先提出“贫困户优先股”“贫困户股份”新概念,制定出台《关于深化扶贫资金精准使用的指导意见》;创新贫困县考核约束退出机制,制定出台《四川省贫困县党政领导班子和领导干部经济社会发展实绩考核办法》《四川省扶贫开发领导小组关于建立贫困对象退出机制的实施意见》。”②

四川把脱贫攻坚作为最大的政治责任、最大的民生工程、最大的发展机遇,在中央和国家机关各部委、各兄弟省份和社会各界支持帮助下,通过制定目标、摸清底数、确立路径、建立保障、对口帮扶、东西部协作、社会帮扶等多项举措,攻坚克难、砥砺前行,组织实施了一场艰苦卓绝、可歌可泣的脱贫攻坚四川战役。这期间,省市县乡村五级书记一起抓,层层签订责任书、立下军令状;脱贫攻坚期内保持脱贫任务重的市(州)和88个贫困县党政正职稳定,对每个贫困县选派增加1名副书记专职抓扶贫;累计选派11501个驻村工作队、10.7万名第一书记和驻村干部;对大小凉山彝区,选派5700多名干部长驻基层开展综合帮扶;组织26万余名干部和帮扶工作队员历时3个多月开展落实“两不愁三保障”回头看大排查;收官之年应对疫情灾情冲击影响,对凉山州最后剩余的7个贫困县、300个贫困村,组织13个工作专班会同州县力量攻坚冲刺;对高原涉藏州县,大力推进“六项民生工程计划”,扎实开展产业、就业、健康、基础设施、生态等攻坚行动……。③

《四川省扶贫志》对扶贫路径、方式、监督管理等均有详细记载,呈现了脱贫攻坚这场硬仗的全貌。《四川年鉴》则以年度梳理的形式,对脱贫攻坚轰轰烈烈的艰苦历程一一呈现:2016年,全面完成建档立卡及“回头看”工作,编制完成88个贫困县、11501个贫困村产业脱贫规划,实现贫困村帮扶全覆盖,在教育扶贫、医疗卫生扶贫、解决住房安全、社会保障兜底上下大力气,脱贫攻坚首战告捷。2017年,召开4次全省性大会、9次省脱贫攻坚领导小组会,部署推动脱贫攻坚工作。锁定“六个精准”,深入实施“五个一批”,推进产业就业扶贫、住房安全建设、教育健康扶贫等重点工作,掀起了脱贫攻坚的“春季攻势”“夏季战役”“秋季攻坚”“冬季冲刺”。2018年,认真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集中力量打好攻坚战的重要要求,制发深度贫困县脱贫攻坚专项年度实施方案及计划投入资金、计划实施项目清单,针对凉山州特殊实际,专门出台34条支持政策和16条工作措施,中央财政安排四川脱贫攻坚项目一般债券资金53亿元,全部用于彝区及涉藏州县深度贫困县。2019年,把解决“两不愁三保障”突出问题作为决战决胜脱贫攻坚战的关键环节,抓好抓实产业、就业、健康、教育扶贫及住房安全和基础设施建设。对深度贫困地区脱贫攻坚进行总体部署,加大支持力度,解决突出问题,夯实脱贫基础。构建大扶贫格局,编制2019年度川浙、川粤东西部扶贫协作和对口支援项目计划,推动东西部扶贫协作工作深入开展。2020年,脱贫攻坚战取得全面胜利,在四川发展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从2012年至2020年,在四川脱贫攻坚战场,中央、省、市县财政专项扶贫资金及行业扶贫资金、社会扶贫资金累计投入超过8600亿元,累计投入金融精准扶贫贷款6405亿元。开展东西部扶贫协作和定点帮扶,广东、浙江两省17个市61个县结对帮扶四川省68个贫困县,累计投入111亿元;24家中央单位定点帮扶四川省36个贫困县,累计投入帮扶资金35.09亿元,帮助引进各类帮扶资金21.2亿元;驻川部队结对和定点帮扶260余个贫困村,省内经济较发达的7市35县结对帮扶45个深度贫困县,379个省直单位全覆盖定点帮扶88个贫困县,投入了大量人力、物力、财力。社会各界广泛参与,“脱贫攻坚——人大代表再行动”、政协委员“我为扶贫做件事”和“国企入凉”“万企帮万村”“巾帼扶贫行动”等不断深化,7.6万家民营企业、商协会与8273个贫困村结对,1500余家社会组织参与脱贫攻坚。④最终,在各级党组织坚强领导下,社会各界形成合力,四川脱贫攻坚战取得最终胜利,四川与全国一道实现了全面小康。

二、历史成就:四川贫困地区面貌变化巨大

脱贫攻坚的历史成就不是一蹴而就的,是从量的积累逐渐达到质的飞跃,志书年鉴用大量数据记录了这一变化飞跃。

2016年,“是打赢脱贫攻坚战的第一年,经过全省上下共同努力,四川高质量完成5个贫困县摘帽、2437个贫困村退出、107.8万贫困人口脱贫的年度目标任务,实现首战首胜。贫困发生率下降至4.3%。”⑤2017年,全省“实现15个贫困县摘帽、3769个贫困村退出、108.5万贫困人口脱贫,超额完成年度计划。贫困发生率下降到2.7%。”⑥2018年,“全省实际减贫104万人、退出贫困村3513个,30个计划摘帽贫困县达到验收标准,贫困发生率下降到1.1%。全年,全省彝区及涉藏州县实现28.5万建档立卡贫困人口脱贫,1245个贫困村退出,12个计划摘帽县达到验收标准,贫困发生率下降到8.4%,深度贫困地区脱贫攻坚战取得重大成效。”⑦2019年,“实现50万人减贫、1482个贫困村退出,31个贫困县摘帽,贫困发生率从2013年底的9.6%下降至2019年底的0.3%,在国务院扶贫开发领导小组对省级党委和政府扶贫开发工作成效考核中被评为‘综合评价好’的省份。”⑧2020年,“全省现行标准下625万建档立卡贫困人口全部脱贫,88个贫困县全部摘帽,11501个贫困村全部出列,区域性整体贫困得到解决,绝对贫困全面消除。”⑨

经过8年艰苦攻坚,四川绝对贫困问题历史性地得到解决,四川贫困地区从产业匮乏到百业竞兴,面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一是从基本温饱到吃穿不愁,脱贫群众生活水平发生巨大变化。351万贫困人口依靠产业和就地产业务工脱贫,没有劳动能力的贫困人口都享受到低保兜底。全面解决309.32万贫困人口的安全饮水问题、510万贫困人口供电质量不达标问题。2020年,全省贫困家庭人均纯收入达9480元,是2013年底的3.46倍。

二是从无房危房到入住新居,脱贫群众住房安全发生巨大变化。“十三五”期间,实现易地扶贫搬迁人口136.05万人(规模居全国第二),完成农村危房改造62.21万户,353.78万脱贫群众住上通电通水、安全敞亮的“安心房”。2020年5月,凉山州“悬崖村”84户贫困户全部搬下高山、住进新房,从曾经步步惊心“爬藤梯”,到安全省时“攀钢梯”,再到轻轻松松“走楼梯”,成为四川易地扶贫搬迁的生动印记。

四川省昭觉县阿土列尔村(悬崖村旧称)村民沿着悬崖钢梯下山(2020年5月13日新华社记者 王曦 摄)

三是从看不好病、上不好学到基本医疗、义务教育有保障,脱贫地区社会事业发生巨大变化。全面实行民族地区15年免费教育、“9+3”免费职业教育,教育扶贫新改扩建校舍3133万平方米,开办“一村一幼”幼教点4888个,“学前学普”行动试点惠及42.98万学龄前儿童;贫困人口全部纳入基本医保、大病保险、医疗救助制度覆盖范围。贫困患者县域内住院医疗费用个人支付的占比控制在10%以内,涉藏乡村的包虫病检出率下降至0.02%,大骨节病连续8年没有新增病例。

四是从产业匮乏到百业竞兴,贫困地区可持续发展能力发生巨大变化。全省农业产业扶贫项目累计落地1.9万余个,共推出优质农产品品牌149个、区域公共品牌12个,实现每个贫困县有现代农业园区、每个贫困村有集体经济。

五是从交通闭塞到内联外畅,脱贫地区基础设施条件发生巨大变化。全省新增16个贫困县通高速,新改建农村公路19万千米,新增346个乡镇和1.65万个建制村通硬化路,建成溜索改桥77座,“三州”州府不通高速公路的历史彻底结束。“乡乡通油路、村村通硬化路”全面实现;全省建成一大批能源、水利、通讯等基础设施项目,实现贫困村光纤、4G网络通达率“双百”,最偏远的乡村也能用上电灯、看上电视,可以用手机、上互联网。

六是从陈规陋习到文明新风,脱贫群众精神面貌发生巨大变化。脱贫攻坚期间开办“农民夜校”4.6万所,创建省级“四好村”5481个。推广“星级激励”“村民积分制管理”扶志模式,实施千村文化扶贫行动、“万千百十”文学扶贫活动。贫困群众内生动力有效激发,广大贫困群众的精神状态、思维眼界、科学认知、生活方式、法治观念发生巨大转变,不仅从物质贫困中“走了出来”,更从精神贫困中“站了起来”。⑩

在此期间,四川省创下四个“最”:“减贫进度历史上最快、脱贫成效历史上最好、帮扶力量历史上最强、制度体系历史上最优。2016—2020年,四川省连续5年在国家脱贫攻坚综合考核中获评‘好’等次。一系列精准举措,有力保证了脱贫攻坚责任落实、措施落实、政策落实,有效解决了‘扶持谁、谁来扶、怎么扶、如何退’的关键问题,确保扶贫成效经得起历史、实践和人民的检验,为全国脱贫攻坚贡献出四川实践与四川方案。”⑪

三、历史启示:四川脱贫攻坚经验依然可鉴

志书年鉴的记载告诉我们的不仅仅是客观的脱贫攻坚历史事件,还告诉我们蕴藏在历史事件之中的经验启示;四川的脱贫攻坚实践为我们提供的也并非仅仅是全面小康这一物质成果,更为书写今日中国式现代化四川新篇章提供了一整套经过实践检验的宝贵经验启示。

(一)坚持党的领导是脱贫攻坚的根本保证。脱贫攻坚中坚持党的领导,形成“五级书记抓扶贫”、驻村工作队和多部门协同的整体性治理体系,权责清晰、执行有力、能够有效整合资源。据《四川省扶贫志》记述:2015年12月,省委、省政府成立四川省脱贫攻坚领导小组,由省委书记王东明和省政府主要负责人共同担任小组组长⑫。2016年10月,四川省脱贫攻坚领导小组印发《关于进一步加强88个贫困县脱贫攻坚领导和工作力量的通知》,进一步明确由贫困县县委书记、县长担任双组长⑬。2017年9月,省委、省政府决定实行贫困村村党组织书记县级备案管理制度⑭。2016年9月,省委、省政府在选派“第一书记”的基础上,制定《关于统筹协调“五个一”帮扶力量进一步强化责任落实的工作方案》⑮。2017年,省委、省政府重点从省、市、县三级机关选派优秀年轻干部参加驻村帮扶⑯。2018年6月,省委、省政府出台《关于加强贫困村驻村工作队选派管理工作的实施意见》⑰。2017年,四川省调整充实省内定点扶贫力量,参与省内定点扶贫部门(单位)由249个增至383个⑱。2018年,新增15个省直部门(单位)定点帮扶深度贫困县⑲。正是因为有党组织强大的组织动员能力和治理效能,才从根本上保证了脱贫攻坚战的胜利。这一经验启示我们,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方能构建整体性治理体系,方能破解中国式现代化进程中的复杂难题,确保四川和全国一样,同步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

(二)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是脱贫攻坚的出发点与立足点。脱贫攻坚所确立的目标、所采用的方式,无不体现了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从“两不愁三保障”到“四个好”,都是为了让每个困难群众都过上好日子。“脱贫攻坚的全面胜利,让四川省贫困地区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基本温饱到吃穿不愁,脱贫群众生活水平显著提高,家底更殷实,日子更富足;从不蔽风雨到住有安居,脱贫群众住上了安全房子,新社区、新村落星罗棋布、欣欣向荣;从缺医少学到全面保障,社会事业长足进步,行路难、吃水难、用电难、通信难、上学难、就医难等问题得到历史性解决;从产业匮乏到百业竞兴,每个脱贫县都建起了现代农业园区、每个脱贫村都兴办了集体经济。脱贫地区群众的获得感、幸福感、安全感大幅提升,精神面貌焕然一新。”⑳这些脱贫攻坚成果证明,未来仍然要始终坚持人民主体地位,坚持共同富裕方向,做到发展为了人民、发展依靠人民、发展成果由人民共享,才能推动中国式现代化建设不断取得新进步,迈上新台阶。

(三)统筹各方汇聚事业发展强大力量是脱贫攻坚的必要路径。在四川扶贫战场上,各方力量如涓涓细流汇聚成磅礴伟力,有中央国家机关、省直机关、民主党派、驻川部队、东部省区、企事业单位对四川的帮扶,还有省内各市州间的帮扶、各种社会力量的帮扶,共同构建起“党政主导、社会协同、群众主体”的帮扶格局,引导社会各界共同关爱贫困群众,共同为四川贫困地区的脱贫之路凝心聚力。据《四川省扶贫志》记述:“商务部定点帮扶广安市广安区和南充市仪陇县㉑。司法部定点帮扶平昌县㉒。中央纪委定点帮扶乐山市马边彝族自治县和凉山州甘洛县㉓。至2020年,共有379个省直部门(单位)对1365个贫困村实施帮扶㉔。2016—2020,成都市20个区(市、县)结对帮扶甘孜州、阿坝州共20个贫困县㉕。至2020年,省军区在持续帮扶的8年期间,累计投入资金1.6亿元,协调引进资金4.2亿元,定点帮扶183个村㉖。至2020年,浙江、广东两省与四川68个贫困县,通过乡镇、村村、村企、学校、医院结对帮扶的方式,共结成东西部扶贫协作关系3645对”㉗。各方力量加快了扶贫进程,提升了脱贫质效,广大贫困地区和群众从中受益受惠。这些实践显示,无论过去、现在还是将来,只要我们充分发挥好社会主义制度集中力量办大事的政治优势,整合各方资源力量,就能汇聚起四川发展的强大力量。

(五)敢闯敢试探索特色路径是脱贫攻坚的魄力和勇气。四川在脱贫攻坚战役中进行了众多尝试与探索,如在全国首创资产收益扶贫模式。据《四川省扶贫志》记述:“2015年7月,四川省委十届六次全会决定构建资产收益扶贫机制,多渠道增加贫困村和贫困户的收入。㉙四川还在全国首创注册‘四川扶贫’公益品牌,让打上‘四川扶贫’标识的产品走向千家万户。㉚四川还发行了全国首只旅游扶贫专项债券——四川省宣汉县巴山大峡谷旅游扶贫开发建设专项债券,带动全省旅游扶贫事业的发展。”㉛这些创新举措拓宽了扶贫路径,增强了贫困地区内生发展动力,也创造了四川经验。在中国式现代化新征程中,贯彻落实党的二十届三中、四中全会和省委十二届七次、八次全会精神,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四川,仍需发扬四川扶贫敢为人先的魄力勇气,探索新方法,蹚出新路子,打开新局面,不断总结提炼四川经验,书写出中国式现代化四川新篇章的新成就。

注释:

①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编:《四川省扶贫志》审核稿第2页。

②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编:《四川年鉴(2016)》第346—351页。

③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编:《四川年鉴(2021)》第15页。

④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编:《四川年鉴(2021)》第16页。

⑤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编:《四川年鉴(2017)》第312页。

⑥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编:《四川年鉴(2018)》第300页。

⑦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编:《四川年鉴(2019)》第346页。

⑧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编:《四川年鉴(2020)》第548页。

⑨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编:《四川年鉴(2021)》第12页。

⑩上述变化数据均来自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编《四川年鉴(2021)》第14页。

⑪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编:《四川省扶贫志》审核稿第6页。

⑫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编:《四川省扶贫志》审核稿第111页。

⑬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编:《四川省扶贫志》审核稿第119页。

⑭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编:《四川省扶贫志》审核稿第119页。

⑮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编:《四川省扶贫志》审核稿第150页。

⑯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编:《四川省扶贫志》审核稿第150页。

⑰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编:《四川省扶贫志》审核稿第150页。

⑱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编:《四川省扶贫志》审核稿第316页。

⑲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编:《四川省扶贫志》审核稿第316页。

⑳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编:《四川省扶贫志》审核稿第6页。

㉑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编:《四川省扶贫志》审核稿第241页。

㉒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编:《四川省扶贫志》审核稿第257页。

㉓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编:《四川省扶贫志》审核稿第262页。

㉔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编:《四川省扶贫志》审核稿第309页。

㉕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编:《四川省扶贫志》审核稿第434页。

㉖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编:《四川省扶贫志》审核稿第460页。

㉗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编:《四川省扶贫志》审核稿第483页。

㉘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编:《四川省扶贫志》审核稿第3—4页。

㉙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编:《四川省扶贫志》审核稿第812页。

㉚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编:《四川省扶贫志》审核稿第808页。

㉛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编:《四川省扶贫志》审核稿第806页。

来源: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

作者: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执笔:杨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