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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史英华】“濯锦江边天下稀”——历代诗人笔下的锦江‖许永强

作者:许永强 来源:《华西都市报》2024年1月8日 A15版、2024年1月15日 A15版 发布时间:2024-02-02 14:11:31 浏览次数:2162 【字体:

“濯锦江边天下稀”

历代诗人笔下的锦江

许永强

成都的锦江历史上有都江、内江、濯锦江、府河等名,是岷江流经成都市区的主要河流。它流经成都市郫都区、金牛区、锦江区、天府新区、眉山市彭山区,至眉山市彭山区江口镇汇入岷江。锦江自石堤堰至江口,全长115公里,流域面积2090平方公里。

锦江是成都文化的摇篮,成都城市经济文化和社会发展离不开锦江的滋润和哺育。千百年来,锦江孕育了天府成都的风土人情和物华天宝,也孕育了人与自然的美好诗篇。在水旱从人、不知饥馑的成都,历代诗人的名句荡漾在锦江碧波里,让人流连忘返。

李白的乡思

江与诗歌的交织,源于诗仙李白。

锦江之“锦”,得名于大名鼎鼎的蜀锦。“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李白在著名的《蜀道难》里,阐述了蚕丛建国的悠久历史,从蚕丛教民蚕桑起,逐渐孕育了蜀锦文化。当然,中国的织锦文化是从蜀地起源的。在两千多年前的春秋战国时期,秦王就命人在成都城内修筑了“锦官城”(又名锦城),专门用于生产蜀锦,其管理织锦的官员则被命名为“锦官”。杜甫也有诗云:“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早在西汉,蜀锦的品种、花色就已甚多,而且用途很广,行销全国。人们利用流经成都的锦江来濯锦,一时间,濯锦者沿江不绝。

李白从小在四川生活,他对锦江的书写,萦绕着乡音乡情、风味独具。

如《登锦城散花楼》:“暮雨向三峡,春江绕双流”。公元720年,青年李白游览成都,登上著名的散花楼,极目眺望,远山掩映中,锦水二江抱城,和谐美丽,一片欣欣向荣。李白的这首诗表达出一位青年的蓬勃朝气,此诗比后来杜甫的锦江诗歌,早了整整四十年,也是李白最早创作的诗歌之一。

今日成都散花楼(张海 摄)

还有如《荆门浮舟望蜀江》:“春水月峡来,浮舟望安极?正是桃花流,依然锦江色。”公元758年,李白终因参加永王璘的幕府获罪,流放夜郎(今贵州桐梓县一带)。公元759年,诗人在长流夜郎途中,行至夔州(今重庆奉节)白帝城,遇赦得释,于是乘舟东下,心情舒畅。他在荆州的江面上,极目远望,又想起家乡美丽的锦江。此时他心扉如同江面上桃花漂浮,那份舒畅,就像家乡的锦江带给他的最美好的春意。

不得不提的还有《上皇西巡南京歌十首》,这是李白的组诗作品。这组诗表达了诗人对成都的赞美,饱含乡思缕缕。如其四“地转锦江成渭水,天回玉垒作长安”;其五“万国同风共一时,锦江何谢曲江池”;其七“锦水东流绕锦城,星桥北挂象天星”。虽然关于这部组诗有很多不同的解读,但是,“锦江”一词出现了多次,若非是深入骨髓、沁入心扉的钟爱,诗人岂会这般反复吟咏。

杜甫的慰藉

在唐代,锦江从府城下经过,成为护城河,故又称府河。那时候的锦江,是另一番的田园之美,江畔树木丛生、竹林遍野,芦苇中掩映着渔火,桤木深处点缀着鸟群,远处的人家鸡犬相闻,可谓是一幅和谐纯美的画卷:“背郭堂成荫白茅,缘江路熟俯青郊。桤林碍日吟风叶,笼竹和烟滴露梢。暂止飞乌将数子,频来语燕定新巢。旁人错比扬雄宅,懒惰无心作解嘲。”公元760年,杜甫结束了颠沛流离,辗转到浣花溪边建成草堂。堂成之日,他百感交集写下了这首《堂成》。

此后,锦江的美丽逐渐被文人墨客深深钟爱。以杜甫为例,他在成都居住了短短5年,却写下了247首诗,占其一生诗篇的六分之一。在这些作品中,有许许多多的诗句,道尽了锦江的万千情愫。如他在《绝句》中写道:“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

浣花溪边,锦江清澄的画卷呈献给杜甫一片蓬勃的生机。两只黄鹂在翠绿的柳树间向着春意动情地歌唱,白鹭翱翔在蔚蓝的天空。恬静与闲适之际,这位大诗人坐在茅舍望见西岭上堆积着终年不化的积雪,也看见锦江停泊着可以到达东吴的船只。这时候的锦江,在杜甫笔下,犹如一种怅然却又疏解的心绪。

“水槛温江口,茅堂石笋西。移船先主庙,洗药浣沙溪。”(《绝句九首 其八》)暖阳将岷山深处流淌而来的江水变得温润之际,这位大诗人从草堂出发,赏过大石文化遗迹,乘船沿江而下,在昭烈帝庙前神思,在浣花溪头洗涤心灵。

在组诗《江畔独步寻花》之中,每一首都有锦江江畔的花,或是寂寞无主,或是千朵万朵,千姿百态的花抚平了杜甫心中家国的创伤:“黄四娘家花满蹊,千朵万朵压枝低”“江深竹静两三家,多事红花映白花”“稠花乱蕊畏江滨,行步欹危实怕春”“繁枝容易纷纷落,嫩蕊商量细细开”。

“江涨柴门外,儿童报急流。下床高数尺,倚杖没中洲。”在《江张》中,锦江让杜甫想起生灵涂炭的中原,他望着肆意翻滚的波涛,写出了锦江性格中悲愤的一面。又如他在《登楼》中写道:“锦江春色来天地,玉垒浮云变古今。”那番风和日丽,与温润的江水一同,抚慰了无数苍黎的心灵。

杜甫与锦江相知、相望、相守的那份独特的真挚,在千年之后也被写进了诗篇。“锦水春风公占却,草堂人日我归来。”清代书法家、诗人何绍基所撰的这副对联,成为一座城市与一位诗人的约定。

刘禹锡的遐思

锦江闻名于世,许多诗人写蜀地,就会不约而同地提到峨眉、锦江等意象。如骆宾王的“峨眉山上月如眉,濯锦江中霞似锦”(《艳情代郭氏答卢照邻》)、宋代文豪黄庭坚的“西瞻岷山兮东望峨眉,锦江清且涟漪”(《送焦浚明》)、元人魏初的“峨眉山色锦江春,剑壁空岚玉垒尘”(《送僧游蜀》)等等。

甚至,从未到过成都的唐代大诗人刘禹锡,也被濯锦之江的无限旖旎激发了想象,写下了著名的《浪淘沙》:“濯锦江边两岸花,春风吹浪正淘沙。女郎剪下鸳鸯锦,将向中流定晚霞。”

春天、蜀锦、织女、晚霞……当锦的艳丽与水的碧波相遇相融,天长日久,这一江碧水也变得五光十色,丽日下艳丽似锦,江也由此得名为锦江。

张籍的点缀

“游锦江”的风俗可以追溯到唐宋。贞元十四年(798年)进士张籍,是唐代诗歌史上一位小有名气的诗人,他对锦江,有两种绯红的点缀,一是荔枝,二是木棉花。

张籍到成都游览时写的一首《成都曲》,描写了锦江畔真实而别致的生态人文画卷,留给成都人一幅最难以忘怀的追忆:“锦江近西烟水绿,新雨山头荔枝熟。万里桥边多酒家,游人爱向谁家宿。”

当年,雨水初停的锦江西岸,烟波浩瀚,不远处的山头似乎苍翠间有着红色的点缀,那是荔枝熟了。江边,万里桥一带有许多酒家,在哪家投宿更巴适呢?是啊,成都的美,有锦江自然和谐之美,也有市井人文和谐之美。这一抹荔枝红的点缀,也被后世许多人牵挂着,如杨万里写道:“似闻郎罢对薰风,忽思锦江荔枝红。”(《送李君亮大著出守眉州》)

张籍另外一首《送蜀客》也十分有名,他在诗中写道:“蜀客南行祭碧鸡,木棉花发锦江西。”木棉,也就是四川人说的攀枝花,颜色火红,树干很高,又称英雄树。炽热火红的攀枝花,如同荔枝,如今在锦江畔几乎见不到了,但是我们可以想象,盛开攀枝花的锦江,又有怎样一幅动人的画卷。

薛涛的情怨

薛涛的锦江,与刘禹锡、张籍不同,是一种对家园的描写,可与李白杜甫笔下的描写不同,流露着女子独有的细腻和闺怨。春风里、锦江边、中唐时,那一位临水制笺、月下吟诗的诗魂,永远镌刻在这座城市的人文历史深处。

薛涛在《寄张元夫》中写道:“前溪独立后溪行,鹭识朱衣自不惊。借问人间愁寂意,伯牙弦绝已无声。”公元790年,从松潘回到成都的薛涛脱去乐籍,退居在浣花溪边。此时的她,内心已不再是旧日那个狂逸的才女。她常常一袭红衣,静静地徘徊、沉思,将满腔心思喃喃地述说给静静东流的锦江。她明白,人世间的一切都不如身边这一泓碧水干净。像安慰了杜甫那样,多年之后,锦江同样安慰着失意的薛涛。也许,这才是这条江真正的使命?安慰一切失意者,让他们在自己身边得到红尘里所没有的真诚、同情与陪伴。

然而,时光就像不息的流水,带给薛涛许多愁思、困难,当然也有不少欢乐。这让人想起四川作家艾芜先生的句子:“人也的确像一条河一样,两岸随时都会有污秽的东西投了进去……它只有不停地向前流去,那些无法避免的秽物便自然被冲了开去……人也得像条河一样,歌着、唱着、笑着、欢乐着。”薛涛的生命就像不息的锦江,洗濯了尘埃,只留下才情和诗意。

正如元稹在《寄赠薛涛》中写道:“锦江滑腻蛾眉秀,幻出文君与薛涛。”没有锦江的清丽动人,就没有蜀中才女的诗情画意。

今日位于锦江上的安顺廊桥(张海 摄)

锦江潺潺,润泽天府百代千年。绵延江水中,有苏轼的乡愁,陆游的激情,杨慎的魂魄,清人的烟火……锦江无尽的生态之美,值得成都人用肺腑吟咏。

苏轼的乡愁

“江汉西来,高楼下、蒲萄深碧。犹自带、岷峨雪浪,锦江春色。君是南山遗爱守,我为剑外思归客。对此间、风物岂无情,殷勤说。”在《满江红·寄鄂州朱使君寿昌》词中,苏东坡看见湖北汉江里流淌着锦江的春色,一股思乡之情油然而生:我是谁?我是剑门关外那渴望回到故乡的人啊!这时候,锦江成了家乡的代名词,让一向豁达的苏东坡也变得惆怅不已。

同样的心情,同样洒脱的李白也曾抒发过。25岁离开故乡四川,苏轼的仕途之路身不由己,从此再也未能踏足故土。“忘却成都来十载”的苏轼,纵然“愁思锦江千万里”,也只能“梦归时到锦江桥”。锦江的春色,不仅仅是春天,更象征诗人的青春,在人到中年的秋意中,给予诗人巨大的慰藉和温暖。

锦江是苏轼的乡愁,锦江也满足了诗人对成都的美好想象。诗人王维送朋友归蜀,就以充满羡慕的口吻写道:“大罗天上神仙客,濯锦江头花柳春。不为碧鸡称使者,唯令白鹤报乡人。”晚唐诗僧齐己是贯休的弟子,在《寄贯休》诗中感慨:“子美曾吟处,吾师复去吟。是何多胜地,销得二公心。”成都到底是怎样个好法,能让杜甫和贯休两位大诗人心甘情愿地留在这里?不曾到过成都的他也动了心:“锦水流春阔,峨嵋叠雪深。时逢蜀僧说,或道近游黔。”

陆游的芳馨

陆游85年的人生历程中,有8年最富激情的时光是在蜀地度过的。他的诗歌里,既有“锦江烟柳待归来”(《种花》)的殷切期盼,又有“锦江鸭绿抱山来”(《快晴》)的纯美,还有“锦江秋雨芙蓉老”(《幽居晚兴》)的思恋。

陆游最爱锦江江畔的梅,“十年裘马锦江滨”的他自诩“青羊宫前锦江路,曾为梅花醉十年”。离开成都后,暮年的他依然念念不忘:“当年走马锦城西,曾为梅花醉似泥。二十里中香不断,青羊宫到浣花溪。”他也用过悲怨的笔触写道:“三十三年举眼非,锦江乐事祗成悲。溪头忽见梅花发,恰似青羊宫里时。”

今日成都青羊宫(张海 摄)

从唐代开始,合江亭就是繁华热闹的码头渡口,韦皋在合江亭旁建芳华楼和阁楼台榭,并在周围种植花草。南宋时,成都知府吕大防命人修缮,重植梅花。陆游也曾在此游赏:“政为梅花忆两京,海棠又满锦官城。鸦藏高柳阴初密,马涉清江水未生。风掠春衫惊小冷,酒潮玉颊见微赪。残年飘泊无时了,肠断楼头画角声。”(《自合江亭涉江至赵园》)

今日成都合江亭(张海 摄)

陆游也是一位风物学家,“易求合浦千斛珠,难觅锦江双鲤鱼”(《成都行》),既表达了他对美好事物、美好情怀的向往,又表现出他对锦江风物的如数家珍。黄庭坚的后裔、清人黄景仁在数百年后也作了回应:“锦江直在青天上,盼断流头尺鲤鱼。”(《绮怀十六首》)

杨升庵的魂魄

杨慎,字用修,号升庵,四川新都(今成都市新都区)人,是“明代三才子”之首,也是明代四川唯一的状元。他生于北京,十一岁时便回到故乡成都,展露出才华,在此后的人生道路上,更是写下了无数表达对家乡四川眷恋之情的词句。有明一代,杨升庵的锦江咏唱无疑是最值得品鉴的蜀中诗作之一。

1541年,杨慎受聘回成都纂修《蜀志》,也就是后来人们说的《四川通志》。完成后,又返回云南,路上染疾,再次回成都。1542年,杨慎康复后游览了青城山、新治理的都江堰,不久后,朝廷又催促他回云南。离别之际,四川好友刘善充到锦江发舟处为他饯行,他十分不舍锦城的点点滴滴,于是写下了《锦津舟中对酒别刘善充》:“锦江烟水星桥渡,惜别愁攀江上树,青青杨柳故乡遥,渺渺征人大荒去……”在烟雾缭绕、气候湿润的成都锦江码头,古老的星桥旁,离别的惆怅沾染了两岸的树木,在此折柳一去,何时才能返回这美丽的锦江河畔啊。去也锦江水,归也锦江水。杨升庵的锦江,成就了他咏怀四川诗歌中那份独特的凄美和悲怆,这是一个成都人最深沉的流露。

诗中所提及的星桥,原位于成都西南,又名“七星桥”。《华阳国志》载:“(成都)西南两江有七桥。”杨雄《蜀记》:“星桥上应七星也,李冰所造。”虽然我们今天已经看不到星桥的风貌,但依然有无数的成都人从锦江河畔出发,来来往往,勾勒着最美的成都变迁。

还值得一提的是,杨升庵的诗歌里,第一次出现了“薛涛井”,此后,锦江江畔望江楼下的薛涛井就成了文人骚客争相凭吊的诗意。“重露桃花薛涛井,轻风杨柳文君垆。”(《别周昌言黄孟至》)杨升庵熟稔蜀中名胜,他在诗歌中多次化用、推介。此后,诸如清人陈矩《薛涛井怀古》:“忆我清江曾拜井,今游井上吊诗人”,又如清人周厚辕《薛涛井诗》:“井阑月坠飘梧影,素发飘飘雪色如”、清人刘沅“风浪而今尚不平,江涛相伴有悲声”(《薛涛井》)等吟咏薛涛井的诗作才频繁出现。锦江的诗韵,也就在岁月的积淀里更加厚重起来。

今日成都锦江猛追湾河段(张海 摄)

清人的烟火

到了清代,许多诗人也从不同角度咏唱过锦江,他们的诗风,多贴近市井生活,是我们了解锦江江畔成都古人生活场景最美丽、最具有烟火气息的篇章。

钱载,字坤一,号荐石、匏尊,浙江秀水(今嘉兴)人。清乾隆十七年(1752年)进士,官至礼部侍郎。他的《泛舟锦江》将沿岸的风景名胜一一咏怀,使人如若置身锦江之上,沿岸观赏。其中诗句如:“心在海棠楼,身过碧鸡坊”“锦官住何许,锦院机几张”“有井访薛涛,有岸穿修篁”“濯锦既以鲜,制笺复以香”。

杨燮(活动于清乾隆、道光年间),字对山,号六对山人。四川成都人。嘉庆六年(1801年)举人,曾官县教谕,著有《树茶轩存稿》。锦江名胜合江亭下游、薛涛井上游是九眼桥。每年端午节,锦江水面赛龙舟,是九眼桥水码头最热闹的时候。杨燮有诗云:“龙舟锦水说端阳,艾叶菖蒲烧酒香。杂佩丛簪小儿女,都教鼻耳抹雄黄。”清人方于彬《江楼竹枝词》异曲同工,诗云:“绿波如镜欲浮天,端午人游锦水边。画桨红桡齐拍水,万头争看划龙船。”清人吴好山亦有《成都竹枝词》一首,描绘了合江亭一带的民俗景象:“安顺桥头看画船,武侯祠里问灵签。

尉方山,字晴岚,成都人,嘉庆十三年(1808年)举人。他有《绝句》一首:“锦里名花开炯炯,花光掩映秋光冷。渔舟一叶荡烟来,划破锦江三尺锦。”锦江沿岸名贵的花朵,究竟是蜀葵还是芙蓉,我们不得而知。花的光彩与秋天的凄美凝练成锦江的静态画卷。一叶扁舟从烟波中驶来,原来是渔船,好像把锦江江面如三尺蜀锦的粼粼波光划开了——这是一幅动态的灵动之美,人与自然、河流与烟火的美美与共令人陶醉。

王再咸,字泽山,四川温江(今成都市温江区)人。咸丰壬子(1852年)举人,留京师几二十年。著有《燕台集》《南游小草》《泽山乐府》等。王再咸有《成都竹枝词》一组,将晚清成都的烟火气息写得淋漓尽致,极具成都人的乐观心态。其中有一首描绘成都人清明时节在锦江河畔踏青的安逸景象:“毛毛雨过踏青来,软土红香有落梅。万里桥边花似火,杜鹃鸟叫杜鹃开。”

锦江潺潺,润泽天府百代千年,涓涓涟漪中,我们品读到的是一座城市的文化、历史与和谐。对锦江最美的咏叹,或许就是“濯锦江边天下稀”,无论唐宋的风光与情愁,还是近古曼妙的市井气息,锦江无尽的生态之美,值得成都人用肺腑吟咏。

来源:《华西都市报》2024年1月8日 A15版、2024年1月15日 A15版

作者:许永强

来源: 《华西都市报》2024年1月8日 A15版、2024年1月15日 A15版
终审:唐志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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